0 Margin.

在忙着摘月亮。

【言遇】予生言-4

4.


篡改首诗爆发一点文学智商,看一下这个古文就知道脑洞来自哪篇了,是不是太明显了。

考据党轻拍,我就写点来过过干瘾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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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老爷这心里气不过啊,可自家儿子都出言同意了,要是自己再说什么也不得个好,说不定反暗地里背上个气量小的骂名,何苦呢?索性愤然起身,借言更衣而去。气归气,这老爷不笨,倒也留了个心眼派遣身边吏人伺其属文,每写一句辄来向己报备。




薄家公子向傅少爷作揖谢过,而后走近前去,宣纸一铺,墨砚一磨,镇纸一压,毛笔一挥,动作间竟有几分操练刀枪之神色。只见他闭上双眼,眉头紧皱,睫毛被日光照射,于眼下洒下一片阴霾,猛而睁眼,提笔言之,吏人随其字而报。




「时维七月,序属暑节。
 
 乾坤一色,日月同辉。
 
 会至洪都,巧遇才子。
 
 星偏斗移,文曲下凡。
 
 傅府荣光,薄氏苍凉。
 
 杯盏交错,琴瑟鼓弦。
 
 子期伯牙,适逢知音。
 
 高山流水,不复回转。
 
 此水应自天上来,遥遥归去不知处。
 
 伯乐相马,眼识佳匹。
 
 日行千里,归来无期。
 
 ……
 
 ……
 
 ……
 
 一言均赋,四韵皆成。
 
 请各倾潘江,洒陆海之志云尔。」






全场。


寂静无声,那前几刻还有些以才高而自居的傅子遇此刻也没了声儿。他着实是有点愣神,不得不说,这外表看似中看不中用的薄家少爷,文采斐然,不说与自己不相上下,竟还有几分胜过之势。




“妙极,胸有成竹,笔下随神,入木三分。傅某由衷佩服,佩服。”



傅子遇对于此事倒也坦率,他对有才有德之士一向是大加赞扬的,何况面前之人才色兼具,实为难得。命人为其斟满酒,青瓷碰撞间一饮而尽,酣畅淋漓。






傅老爷这边也不好过,背着手在他那阔大书房里来回踱着步,似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。开头听见那么几句话,不以为怪。




“泛然无奇。”
如是评论。




吏人再报,出语益奇,这赋中内容向上接着乾巽震离,向下连着坤坎艮兑,所谓天地相应,八卦俱全,加以天龙地虎相配,真真是妙绝一方。




傅老爷再度起身,喜形于色,拍桌大呼,乃矍然曰。


“此后生真乃天才也!”




他这人分外爱财,可也爱才,难得有一个才子,还正巧是故人之子,这感觉就似得了颗夜明珠一般。遂整冠容,重回大堂,请其成文,后而饮酒同欢。






所谓好珠可遇,璞玉难求。
就是这个理儿。





杯盏推动间,傅子遇端着酒杯行到薄靳言所在的座位旁坐下,周围人都挺识相,看两人这态势,估摸着此地不宜久留,纷纷借言去到别桌敬酒。傅子遇也不在意,抿了口清澈酒液,向着薄靳言作出敬酒状,出言是:“薄公子方才一赋,显才高,子遇不及。不过为何从中感到几分悲凉不满?”




“仁者见仁,智者见智。”


薄靳言也不慌不忙,捏起茶杯盖子嗅了几口茶香,嗓音低沉,眼神直直盯着那还未沉下、飘在表面的几片茶叶,傅子遇看不清他的眼神。





“好一个见仁见智,兴许是子遇多心了。”傅子遇机灵,从他话里若有若无摸到了几分底就不再多问,眼珠子一转又开口,“我听家父说过,听闻令尊时任交趾县令,此去路途甚远,不嫌弃的话不如在府里住上几天,待这天转晴再行上路。”




这时傅老爷恰好过来,听见这一番话赶忙迎上,顺着儿子的话讲下去,“薄公子,这几日天都不大好,赶路过于艰辛,便在府中住下几天,顺便指点犬子一二。老友那边我写篇书信便是。”





“恭敬不如从命,那就多谢二位。”

薄靳言这人性子直,不在意那些推辞恭敬之理,二人既盛邀,便这么应下了。

 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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