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 Margin.

在忙着摘月亮。

【言遇】花吐症2


依旧是接着上个小片段的脑洞,言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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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想是想了这么多,可是到最后,傅子遇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将薄靳言推开了,做起来像两人隔了几十年的光景,可力气大的使薄靳言撞到车门上发出一声闷响。这不是他不爱他,可能是太爱他,这完全是出于傅子遇老妈子爱操心的性格使然。



傅子遇当时初患花吐症时私下查过,这个病如果长期不进行治疗将会面临死亡,可惜的是该症状却算是无药可解,治疗方法为和喜欢的人一吻,而且如果触碰到吐出的花瓣,触碰者会被传染。



他担心薄靳言会因此受到传染,因为有片小小的花瓣正好是黏在了舌尖的位置,就算他自恃自己是个十分优秀的医生,可对于这个症状而言,如果没有一定的双方条件,是无法根治的——这就像现在的医学界对于多数癌症一样,再好的治疗方法搭配上再好的药,也只能勉勉强强保你个五年生存率或是十年生存率,只是生存率而已。




“暗恋的人一吻。”

傅子遇一遍一遍的读着这句话,

  

“六个字,四十一个笔画,一个标点符号。那家伙大概会这么审视这几个字吧。”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在刻意模仿薄靳言的习惯性行为,只能无奈地苦笑着,身子向后倒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——这种治疗方法对于傅子遇来说,就跟在法庭上被告知提前判了死刑没有多大差别。


傅子遇也能感受到,自己的身体素质下降趋势愈发明显,不光是因为长期酗酒与不规律的生物钟导致身体内机能产生紊乱,更是因为花吐症无法进行医治,变得越来越严重。他曾在酒醉入梦时,梦到薄靳言来到了他身边,却又马上惊醒。


身边照样是一无所有。


他不想因此而牵累到薄靳言的生活,现在他过得多好啊,曾几何时自己都以为这辈子他都找不到人,自己一直都要照顾他了。

至于自己,在死前去一片曾经的故土浪一浪也是不错的。



女朋友,也成为了自己逃来美国的原因。



“子遇,我打算开始追求简瑶。”

不出意料。傅子遇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是这个想法,毕竟像瑶瑶这么善良有耐心,还做得一手好菜的女孩子谁不喜欢,可惜自己是个弯的。



“恭喜恭喜。”

嘴上是如往常一样调侃着好友,可他的重点时常都会在不经意间悄悄跑偏正常轨道,比如说此时此刻,他的思维重点全部都放在了“子遇”两个字上。




“找了个女朋友就算了,干嘛还……”

他的房间里没开灯,只有几台电脑的屏幕在幽幽地发着亮光,一片沉默之后便没了下文——因为傅子遇也搞不清楚,自己究竟在气些什么东西。


[气他找了个女朋友?]

这是他的权利啊。



[气他要跟自己说?]

自己是他唯一的朋友,不跟自己说那跟谁说,难不成要他跟一堆案宗吐露心事?

说不定他还真做得出来。



[气他叫自己子遇?]

不是一直都这么叫过来的么,难不成让他跟简瑶学,偶尔来声傅先生啊。

不行,太可怕了。



[还是气他没有感受到自己的心意?]

我………




【嗯,看来大概就是这个了。】




“靳言,你……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没有?”


断断续续的咳嗽声,薄靳言这次是切实的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缓慢的由喉咙涌向口腔,不是从胃里而来,反倒更像是从心里。


傅子遇将思绪从长长的回忆中强行拉回来,着急忙慌的伸手拍打着薄靳言的背部,直至看到有几片淡紫色花瓣从他口中吐出来,整个人愣住了。


凭着自己这十几年间阅花无数的经历——我说的是真的花,不是女人花。


他基本可以确定,这是一种叫做迷迭香的花,无毒。




“你被传染了?薄靳言我告诉你你别吓我啊!”
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,大概是碰到你留在房间里的花,传染了。”薄靳言以虎口卡住喉咙,将涌上来的花瓣强行下咽,捏紧拳头长舒一口气,重重靠在真皮座椅上。



夜幕中他的双眼漆黑的发亮。



- END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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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
迷迭香——花语:回忆。

雏菊——花语:暗恋&离别,还有一个隐藏的花语叫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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